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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给圣徒通了电话,之后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仔细想想真不知道他这次出去到底是为了证明自己什么,还是激励自己什么,东边沿海虽然海拨较低,但山也不少,顶着烈日连续爬几天的坡搁谁也受不了,快要中署的前提下一瓶冰水虽然不是致命的,但也是很可怕的,虽然他很强,但最终还是病倒了,继续坚持两天后还是没能扛住,通话当天还在输液退烧,之后的几天就没有再联系过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一个人的旅程是孤独的,孤独就是自己最大的敌人,我相信圣徒经过这次艰难的旅程回来之后,肯定又是一次蜕变。
附两张在我家准备出发时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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