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车英雄会
五、金顶山
4、受伤与“护身符”
老独骑车以来共摔了两次,一次很狠的、一次不是很狠的。很狠的那次是在和强罗、MM等去黄山口的路上因路政管理部门的失职使好好的路中间几个大坑未填补造成MM翻车及老独后面因来不及刹车而失控自由落体而使右肘和整个左胳膊受到严重冲击受伤至今未好透;一次不很狠的就是这次在金顶山参加全省山地车越野障碍赛中下大坡时翻倒在地又擦伤左胳膊、左胯骨部位瘀血。
尽管这两次摔伤的方式不尽相同,但摔伤的部位有相同的地方,比如说都有左手。一次是左手腕严重受挫、一次是左手臂肘下部分擦伤。但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两次受伤都在未戴手表的情况下,这一点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巧合,谁知道呢。以前在我骑摩托时,好穿个小黑背心露出胸肌、二头肌、牛仔裤、户外样式的皮鞋,左手是我的带了好些年也未褪色的镀金表,然后脖子上带个较粗犷风格的链子,长发飘飘的也自我感觉酷酷的。在改骑单车后我把那较粗犷风格的链子换成了纯银的带观音的项链,(感觉骑单车不能和摩托相比,摩托大就用粗犷的、单车相对小些就换个秀气点的)当时心中可能考虑的是让观音保佑保佑吧,那个镀金表还是一直戴着。连着跑了恁些趟也未出事、也一直很安全,老独就想这观音菩萨还挺保佑老独的啊。
跟随队伍骑行过几次后,由于我骑的母爵单车带有把立每次都与手表磕磕碰碰的。以前胳膊较粗的时候手表带着正好,现在骑车骑的手臂也逐渐变细了,(骑车应该是腿部用劲,就是减肥也应该减腿呀什么的,怎么减到手臂上去了呢)手表戴在手脖上也晃来晃去的老是碰把立,恁可以看看老独的车子把立就知道了。说下去就到了那次现在非常有名的黄山口之行了,这次活动大家都快听腻了,我也不再多重复了。这里想说的是那次出门前我一是想着天热戴个表也不舒服、而码表上也有时间可以看;再一个看到回回手表都碰把立、把立碰得少皮没毛的也心疼就把手表摘了下来未戴,当时心里也在想不戴手表不会有事了吧?但又一想不是有观音菩萨项链的吗?结果…恁都知道了,而且希望保佑安全的观音项链也还戴着呢。
老独呀,你是在这宣传封建迷信呢。是,我承认不能这样联想,但……。自受伤后我基本上也未中断骑行,第二个周四还是周五就夜骑了,周未还跟随队伍去金顶山体验赛道,这包括后来的泌阳一天来回等骑行都安全无事。手表我是一直戴着呢,我当时心里就有点感觉,这个手表是不是我的护身符呀?为什么戴着就没事呢?但也可能只是一种巧合吧。
从前很早的年代民智未开、民众不开窍,对什么事都解释不了,也怕遇上自己解决不了的灾祸而选择了菩萨呀、观音啊或其它一些信物来保佑自己。玛瑙、翡翠、松耳石、红蓝等宝石和金、银等被赋予了避邪的功用,用此作护身符,凭它的力量来保护人的身体性命。这一传统不知延续了多少年代,也不知保佑了多少善男信女。革命特别是49以后,人们都不再信这些了。特别是史无前例的大革文化命更是把这些所谓的“封建迷信”等通通消毁殆尽,人们也都不知其为何物了。只是这些年又重新开放后,人们逐渐地又认识到了也又开始纷纷配戴以保平安。
说实在的老独是真的不愿意参加比赛,只是在众车友的相邀特别是被大老刘“遭际”了一顿后才勉强去报了名,(大老刘啊,我这样说的意思实际上不是你“遭际”我,而是你对我的鼓励,我只所以这样写是因为前面已经这样写了,哈哈。)心里还想的是到时不参赛,无非是浪费几十块钱而已。所以当断掌同鞋来到时,老独很兴奋地要把名额让给断掌去参赛,这都是有目共睹的。
车队里参加团体预赛的队员在进入前六后,为了保三争二这个目标(据强罗强有力的观察、判断,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全体参加团体赛的队员都不参加个人预赛,以确保团体名次。这个决定是非常合理的安排,只是后来因“人算不如天算”的毛虫好好的链条突然断了而夭折,这个以后再好好谈)不参加个人预赛,但后来又传来了消息称凡报了名而不参加比赛的队员将不退还纪律押金,老独一听,好家伙,四十块钱哪,不老少哩呀。得去,那是俺的钱啊。
虽然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参加比赛,但心里实在是没谱。自摔后产生严重产生心理障碍不怕上坡怕下坡,上坡时无非是成使劲蹬了,但下坡时却是光想往下裁的感觉。所以从内心里害怕比赛中的大下坡,走之前专门问了小狼。小狼说下坡骑在车架上双脚支着地要好些,他就是这样弄的。
为了要回自己的纪律押金而决定了参加比赛后,老独将借给宁波穿的骑行服又重新穿上,把腰包等东东交给强森暂时保管一下并交代强森说:腰包里有钱包、手机等物品,请一定看好。强森说你戴着个表碍事,再一个比赛很激烈,万一碰住了也不得劲。老独一想:是哩,手表好些年前就好几百呢,碰坏了也怪可惜哩。但脑子又一想:不戴手表不会再有事了吧?怎么可能呢?那次可能只是一种巧合吧。再说不是还戴着观音菩萨护身符的吗?好,不戴了。
比赛开始后,作为一个参赛年龄最大的队员之一(我们组是唯一)老独虽然未抢得先机落在倒数第二名的位置。记得当时我后面的是我忘了是哪的一个也是“老将”,其女拉拉队员喊他:“队长加油”时,老独还说:当领导的就得在最后,那人还接腔道:不见得。第一圈跑出小赛道时老独已经超越了二到三个人,是在倒数第四、第五的样子,因为我在后面摔倒时有三、四个人超我。比赛是很紧张的(虽说是重在参与但也不想落在最后面)就忘记了小狼的忠告,也忘记了下坡身子要往后挫的基本骑车知识,到大坡那地方时越看越害怕越害怕越失控、大脑空白,终于掉进车辙里摔了个大跟头,继去黄山口后又来了个空中腾越。和那次轧慧子不一样的这次是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这次车子还砸在了自己身上。
老独疼痛难耐地站起来后,推着车子继续前进。到大坝下坡时,柯柯等人给我加油喊我下来,我摇摇头指指身上,柯柯立即发现了我受伤并给那边报告了。我推下来后又继续骑着车子往前跑,就在大家都认为老独要退出比赛的时候,老独又冲进了小赛道开始了骑行。此时,前面的参赛选手都已跑的较远了,老独在后面也不管不顾了,就是一个劲地往前跑。当时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名次什么的根本也谈不到,可能就是那么一股子劲吧。跑第二圈时又在大下坡和大坝下坡推下来了,最后冲进赛场时老独大喊道:第一名回来了。
说了半天你想说啥呀?是巧合呀还是怎么的?嘿嘿,我也说不了啦。你说是巧合就是巧合吧,你说不是巧合就 不是巧合吧。反正我这两次受伤都在未戴我的手表的情况下,而包括泌阳、信阳一天来回、信阳二天来回和什么竹沟呀、芦庄呀、汝南呀、金顶山呀、板桥呀等等在戴着手表的情况下未发生任何问题。
我今后出行将一直戴着我的手表和观音菩萨护身符。 |
|